方竹兰：以创新驱动雄安发展
日期：2017-08-03 来源：
雄安发展继深圳和浦东之后的又一个伟大的区域发展的典范。从中央提出雄安发展的战略以来，关于雄安如何发展的规划、研究已经方兴未艾，大家都在做。但是我个人认为，如果雄安作为千年大计，要能够一个非常健康、非常可持续的这样一个发展，我们要对雄安发展有一些共识。我个人认为，从创新发展角度来讲，也许只有创新驱动雄安发展，才是一条可持续的道路。从目前雄安发展的特点来看，和深圳、浦东的发展处在不同的历史阶段，深圳处在的阶段是80年代，这个80年代正好是中国模仿引进改革开放的初期，深圳特区比邻香港有地理优势，通过招商引资取得大的发展。浦东特区是90年代，我是上海人，上山下乡那一批人，之前很早离开上海了。浦东的发展，实际上有非常深厚上海的经济贸易的优势和金融的例子，可以看到外资特别多，国企特别多，资金的实力，原来的研究实力是非常强的。
但是我想指出，现在雄安的发展历史背景，它的历史特点已经完全不一样了。从它的发展来看，如果我们讲，从改革开放以来，就是中国引进模仿创新这样一个起步的话，这个时代，通过深圳时代、浦东时代已经过去了。我个人认为，所面临的历史背景是原始颠覆型创新的时代来临了。所以中国目前处在产业结构升级，经济发展模式转型的历史阶段，同时也处在创新的转型期，目前面临的挑战空前严峻。所以在这样一个阶段我们要研究，如何以创新驱动雄安的发展。从创新的特点来看，中国的创新，我认为是一个逆创新的过程。所谓逆创新我在斯坦福大学研究回来一个总结，就是中国是一个发展中国家，从引进、模仿、创新开始起步，这就意味着什么？实际上意味着在全球范围的创新流程当中，中国最早并没有处在原始颠覆性创新的起点上，而是原始颠覆性创新的末端进入的。我自己对全球原始颠覆性创新做了理论的概括，这也是一个自己的研究，我希望听到大家的评论意见，从全球原始颠覆性创新是直觉式创新、解释式创新、推理式创新、扩散式创新。中国从模仿引进开始，实际上就是从全球的末端扩散式创新进入了全球流程的，这是一个简单的图表，直觉式创新，在这个国家有创新能力的人，通过本能个性、特长、兴趣爱好、激情、梦想、灵感、创意开始起步，这个时候，它的创始是处在一种黑暗摸索的状态。而且你看上去年轻人搞的游戏、娱乐。中国人，一般是不太重视这种状态的，但是我不认为这恰恰是原始型创新的起点，为什么？因为动用社会最重要的知识就是超常型默示知识。从个体性本能兴趣的直觉创新进入解释创新，就是一帮人，也许是傻子，也许是疯子，也许是奇人，也许是怪人，他们对话、交流、协商，看上去实际上乱糟糟，是一个常识知识的交流，把个人兴趣爱好最初步的创意灵感形成解释形成规划，形成设计，形成目标。再进入下一个阶段推理式创新，然后模式、服务。然后再进入扩散式创新，扩散式创新是原始创新的末端，实际上，当有了专利，有了发明，这个时候已经不是最原创的知识，因为原文字，当原文字告诉你的时候，这个时候，实际上你已经跟人家走。
所以中国从末端进入，如果我们按照中国改革开放的年代也能看出和判断基本一致。80年代，中国的企业获得发达国家最核心技术引进的许可，引进资金技术扩散。这个时候，很多企业促进劳动力低成本，生产符合国内外市场需要的产品，以规模化生产和规模化市场份额获得收益。靠着市场扩散式创新，中国产生了很多企业，联想、海尔、格力成为全球市场著名企业，我们在座企业家也是艰苦奋斗成功的，造成中国赶超发达国家这样一个奇迹。但是这个时候，所需要的社会资源其实非常简单，常规性知识就可以。
到了90年代以后，扩散型创新去成功，国家提出设计了科技创新战略规划，提出了很多科技创新的重点项目，这个时候进入逻辑推理式创新，也有很多企业获得成功。比如说我这次调研华为、大疆、华大基因是典型代表，扩散型的创新进入部分关键技术自主突破、领先开发，率先开拓新市场。实际上已经开始从简单的追跑进入并跑，这是中华民族的骄傲。去了以后，我们也非常感动，这是非常不容易的。
但是其实华大基因也好，华为也好，大疆也好，实际上还不能算是进入了世界原始型创新的前列，他们还在努力。从整个中国来看，从2000年到2010年左右，就开始推进到解释规划创新阶段，这个时候典型特征，就是大量的海归创业者、年轻创业者、天使投资、风险投资、行业协会等等，越来越多的创新创业网络生态主体，发明专利是年轻人，通过技术转让和企业合作，进一步在相互的对话和协商中构成创新联盟。现在正在兴起，人工智能、科大迅飞、百度无人驾驶。就可以看出中国人虽然在国外引进的学者，国外引进的专家，但是已经开始向最前端突破。但是大家也可以看到，如果没有国内直觉式的创新，没有国内原始创新规划，还是解释国外的成果。百度、阿里巴巴研究在国外，包括华为在国外建了大量的研究院，我就开玩笑说，你招国外的研究员干什么，国外研究员出想法，出案例，中国人可以把它具体化。从这一句玩笑话可以看出原始型创新的头脑在国外，这是我们解决重大问题。就是没有自我原始创新能力对别人一种解释，解释的程度是有限的。
第四阶段，从2010年开始左右，中国现在开始木从解释创新进入直觉式创新节，从简单集成国家项目创新，进入产学研、银介服、企市政结合的核心科学技术创新与企业自主创新，现在做人造太阳，比如石墨烯、煤变油、量子通讯、人脸识别、智能语言，包括中国的移动支付。就可以发现，在某些行业领域开始了领跑现象，当时在美国2009年在斯坦福大学做访问学者，当时很郁闷。一开会，美国学者，最著名的汉学家，研究中国的学者他们很多理念，对中国的认知好像跟我们文革时期的状态差不多，总觉得很被蔑视的状态。回来以后，为什么研究创新，想中国人争口气。就是不出国不知道爱国，很简单，我们与美国人拼什么，一定要有立场最尖锐的战争。我觉得这种商战的最后一个突破就是你怎么进入原始型创新这样一个状态。我刚才讲原创的源头就是直觉突破创新，简单讲，个人的天赋本能和兴趣爱好内生出的灵感创意，通过超常型默示知识应用而产生的原始颠覆型创新。这里面的环节跟钱没有关系的，是跟人有关的，你想天赋本能、个性特长、兴趣爱好、想像激情、灵感创意，相比这些资源而言，钱真的不重要。一个国家的最核心的竞争力奥秘是在于人，这个是非常复杂一个过程。
在这个过程当中，这种原始型创新不仅在于利润的追求，而是对于个人天赋特长兴趣爱好、激情梦想、创意灵感实现的追求。而政府也不在局限于GDP的政绩的追求，而是对经济发展质量，对经济可持续发展的追求，对社会主体的兴趣爱好追求提供良好的制度环境。这个时候是新的状态，进入人格现代化的表现。
我刚才前面提到，直觉创新叫默示知识，人类的知识分两肋的，一个是默示知识，一个明示知识，实际上不能够用语言文字表达的，是通过个人经验、技能、收益、爱好、爱好、天赋、灵感、激情、发散性表达的知识。著名经济学家polanyi有一句话，我们知道的远比我们能够报答的多。这个社会最重要的，最核心的知识，其实不是表达出来的东西，是没有表达出来的。其中超常规型默示知识就是具有社会和社会开创性价值天赋兴趣爱好，这是默示知识。明示知识就是可以用语言文字来表达分为常规型明示和超常型明示，常规型明示一般的教科书、文字材料，超常型明示诺贝尔奖获得者理论的知识，比如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和纳什的博弈论第一次用文字表达。对于原始型创新来讲，这个社会最核心的超常型默示知识，发明家、科学家以及在座的企业家，你的成功是超常型默示知识，不是用语言简单描述的，你成功了，别人不能成功。我们讲创新就是超常型默示知识，这是知识简单的解释。
我们讲硅谷为什么成？硅谷的成功用这张图来说明，实际上在硅谷，我经常参加他们的企业聚会，所有的这些成功企业也可以看一下，又感觉到，这也是硅谷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就是他们认识到，并且提倡超常型默示知识在一定程度和时间上的竞争，同时扶持扶持尚处于幼稚期的超常规默示知识。在硅谷，总是年轻创新的新技术引领技术潮流，比如50年代的国防技术，到70年代的集成电路，到80年代个人电脑，到90年代互联网，最后到后互联网时代，包括现在新能源，新材料，生物医药、人工智能。就可以看到年轻人在折腾，年轻人在那儿一句话就证明年轻人当中最核心的知识。所以通过对于原始型创新结构和知识的分析，还可以得出一个结论，什么结论，从社会人群结构和个人生命周期青少年是默示知识的潜在拥有者，年轻人在明示知识比不上中老年了，在默示知识拥有上的，尤其超常型默示更有优势。这种年轻人产生具有社会和经济价值，这是人类分布的复杂性和多样性。对于中国人对于复杂性和多样性的了解，才刚刚开始。正因为我们刚刚开始，我们的原始型创新才刚刚开始。如果设定超常型默示知识主要是年轻人，对于年轻人的创新创业的激励实际上对于超常型默示的知识激励。我们来看硅谷创始人的年龄，包括甲骨文、思科都是25岁，这是谷歌、ebay、因特尔、雅虎都是25岁左右。这是硅谷著名企业年龄统计图，不仅是实业界是这样。这张图讲的重大理论发明，牛顿三大定律、电磁感应、量子力学等等比企业家年龄稍微高一点，也是35上下左右。
除开这个我们来看，福布斯从2003年开始排名30位30岁以下的精英榜，这是2017年精英榜，我很关注这个表，前几年的表很少科技、创新，今年的表是企业科技是25岁左右上下的年轻人，遥感科技，大数据、量子力学、探迹科技、利莫科技都是20岁左右的年轻人。这是企业科技，也许在座的企业家的层次，还有就是医疗健康和科技，医疗健康和科技，这个是特别好的迹象，就是科技成果转化。可以看看北京大学、航空航天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研究员，知识真的开始有价值了，医疗科技，南京大学教授、浙江大学、清华大学，30岁不到，就是博导教授，复旦大学、电子科技大学、华南理工大学、中国科技大学教授。这是医疗健康科技领域，从这些可以看出，中国的年轻一代的超常型号默示知识运用于原始型创新的时代已经到来了。我前面讲了很多理论的考虑，主要证明原始型创新可能不是计划出来的，原始型创新不是规划出来的，是年轻人超常型知识的运用，这些个体性、潜在性、模糊性、竞争性决定自我开发、自我探索、自我实验、自我反思和常态无法计划。乔布斯说一句话，创新者不需要你来安慰的，这句话讲的很有深意的。有一批人就是要折腾。
现在逆创新处在历史性节点，这个时候提出雄安的发展，就考虑雄安起步的格局是什么？很多人说雄安不适合原始颠覆性创新，它的人才、教育、组织、文化也好，就成为北京转移国家机构的基地，最多成为中关村产业加工的基地，这样想雄安是不可持续的。我们能不能考虑一下，怎么样把雄安的发展起步的时候定在成为原始颠覆性创新释放聚集地的格局上，你格局要高，人的格局也是这样的。你要求高，最后发展高。我举个例子，华大基因为什么参加人类基因组的测试，不是国家规划，政府谁都不知道，在哈佛大学做访问学者的几个学者杨冠林和汪健（音）就听到去做了，做得不好就是卖国，做得好没有报批，这个事情江泽民总书记看国外报纸的时候看到的，他说我怎么不知道，通过科技部去找，这几个年轻人自己参加了。科技部介绍江泽民总书记，开始接见他们，国家有支持。克林顿说感谢中国科学家，参与人类基因组的测序。年轻人自创新的行为，自开拓的行为应该成为雄安发展的常态。因为，模仿引进过了，房地产不能炒作了，如何抓住当前的机遇，抓住当前的历史性的挑战和机遇，吸收各地的经验，包括北京的人才，包括中央决策的利好来做雄安的原始颠覆型的创新。
怎么来做？有几个想法跟大家来探讨，不一定很对。有一点，根据理论来讲的，为什么？我是搞理论的，现在讲讲理论蛮重要的。一个就是创新体制要驱动雄安发展。很多人认为，雄安发展就是取决于中央的政策优惠。我个人认为这是有偏见的，如果光靠政策优惠是走不长的。雄安的发展之初就应该如何建立原始创新型体制机制下工夫，政府如何转变？组织结构如何为创新创业开山劈路，诺斯讲过，组织是一个载体。我去深圳，一看组织结构就比较活力的，年轻人在那儿折腾，每个企业忙的要死，我的学生硕士、博士毕业，都在那儿工作，这么多年没有感觉到政府管我，我自己在做，政府过时间说，需要不需要人才引进帮一你一把，人才保障解决问题，这是来帮助你的。这样的组织结构来帮助做事。还有华北文化，传统文化重的地方关门打狗，关门打狗不行，很听话也不行，国家机关来了以后也不行。我们需要体制机制的改革，这个时候民营企业，我觉得在创新创业中起非常大的作用。
如何提供知觉突破式创新的制度环境，吸引原创型怪人乔布斯、奇人马斯克、疯子卡梅隆、呆子比尔进来，这种人不会拍马屁，不会说好话，这是体制机制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比如说华大基因选址，实际上走了很多地方，北京、上海，我是上海人，我也知道，上海的行政惯性太强了，华大基因去了不行，就跑到深圳，我一个学生市政府这么说，大家当时判断政府判断这批人有可能两种人，要么是骗子，要么就是疯子，如果假设骗子，他们都是中科院，那好吧，也许疯子更多，可能性更大。什么疯子？就是要在中国生物医药零极点搞人类基因这样一个产业，中国原来没有，连工业方面的排序都没有，就是这些人要做，好吧，让他来适应一下，这样就进来了，这就是讲你的体制机制要到位，华大基因就是这么选址。现在成立生物，越搞越大，非常好。我这次到中兴去，问你是不是国企，出来三波人，深圳一波，青岛一波，最后成功的中兴，搞了科学家的知识产权跟国有产权并重。现在国有产权已经稀释的比例非常低了，所以中行国有民忧产权，我们讲的混合产权。你想想，这种产品改革是自己搞的，如果在内地搞起来了，我觉得当时在河北搞不起来。所以这就是体制驱动。华为的股权极力也研究过，如果要是放在内地某个地方叫非法集资，所以我想，我们现在如果雄安要高起原始颠覆型创新政府体制要改革。
我讲这些话，正好听到了总理一个讲话是7月12号，非常的感动，非常的激动，为什么？这个话和我现在研究正好对路。大家翻一番科学史，人类的重大科学发现不是计划出来的，必须给科学家创造更多的空间。释放他们更大的活力。上海程健（音）教授向总理提出要注重生态型，包括行政管理体制改革。总理讲，我们把双创推向更大范围、更高层次、更深程度，不能光靠建设众创空间、双创基地，进一步营造融合、协同、共享的双创生态环境，从而实现持续健康发展，增强创业创新。这是12日的常务会议上讲的，进而指出创新政府管理，优化双创服务，深化放管服改革。我们科研工作者经费使用，什么该报，细的不得了。总理认为，经费管理问题要改革。形象比喻，长期以来，我们习惯下计划，定指标，哪年哪月要达到什么目标。但是同志们，人类历史上的重大科学发展，那个是计划出来的，牛顿发现万有引力连他自己也计划不出来。总理将，人民群众是历史的创造者。我们要充分挖掘人力资源丰厚隐藏最大矿藏，依据互联网云平台最大汇聚世界上聪明才智，形成推动国家建设的强大力量。总理讲，人类很多灵光突发奇想，常常是必然中的偶然。这是我讲的直觉思维，直觉思维和逻辑思维，大脑两种给他依据的。李克强总理把这个讲的很清楚，一个总理跟学者讲到一起，这是人类伟大历史来讲，这一切刚刚开始。
许多方面可以突破，我们可以做这样一个结论，政府不是原始颠覆创新型创新的主体，而是原始颠覆型创新制度提供的主体。有几个制度要改，深圳市政府已经做得很好，还在努力，我下个月开会，深圳要研究这些问题。一个就是法治的改革，我们公司企业法，这个企业家比较熟悉的，但是有一个最根本的问题，人力资本产权算什么地位，和货币资本产权，谁投资谁所有。我认为错，应该谁有知识创造谁所有。所以我认为知识经济时代，公司法、企业法人力资本要改革。还有从具体的产权制度来讲，我们要有人力资本会计，要有超常型默示知识产权保护，科研经费管理，以人力资本为本，我们现在经费可以买设备，可以买原材料，可以买优牌，但是劳务费只有800块。从具体的财政税收更要改革，成果转化谁说了算，美国80年代拜杜法案公布之前，美国的科技成果转化非常低的，拜杜法案之后，学校有了科研成果，国家没有所有权，这个所有权是给学校的，但是学校要帮助科研人员转化科技成果。政府怎么收利？从后面的税收里收利，这样一搞的话，科研人员积极起来。拜杜法案是原始颠覆型创新的成果转化。我们讲的成果转化的收益权、成果转化的股权设置，有些股权所得税五年缓交，可以拿50%，这是一个科技成果转化法讲的，科技经营管理条例讲了，你拿50%作为奖励你的，但是要先交税，这个合理的，还没有股权收入的，也许股票收益，开始收税，后来定了五年缓交，这个也不行。包括研发经费加计扣除、所得税减免，这些问题需要研究。创新创业会失败，很多企业家担心，拿钱给年轻人搞这个失败了怎么办？这个时候国家创新创业保险，政府要适当的投资，包括补贴，投贷联动，补贴看起来效果不太好。开始产业基金投贷联动，提高补贴效率。简单的规划不行的，这是体制转型重要的问题。
现在创新产业驱动雄安发展，要解决这个问题，首先要了解当前的世界产业革命的这样一个变化的趋势，现在的世界是处在第六次科技革命，第四次产业革命转型期。这个时候，产业的革命，科技的革命，已经从原来的关注人的吃穿住用行进入新的高度，这个高度，让每个人全面而自由的发展。大家来看一下，互联网、物联网、智联网一切都可以联，新一代的信息技术实际上解决人和世界的连接问题、交流问题、沟通问题、合作问题、竞争问题，真正意义上来到。还有人工智能、机器人、工业设计、可穿戴解决人的休闲、娱乐、创新创业，包括你的音乐，包括你的体育，包括你的自我成就实现。航空航天、海洋工程这些都是人对外界进入的开拓，解决人与自然关系的问题。生命健康实际上解决人本身的长寿，生活质量。实际上未来新兴产业以后会有四种人，这不是我说的，这是中国现代化研究中心主任说的，人有四重任，一种是自然人，就是我们生我们的父母，第二种是通过手机、电脑运用的数据人，虚拟人，这是第二种人。就是微信上人的再现。第三种就是仿生人，就是机器人，到深圳看了一下机器人产业城，各种机器人，哄孩子、陪伴老人，是人的行为仿造，人某种智能仿造，这是第三种人，就是仿生人。第四种就是再生人，比如说虽然我父亲94岁，去年去世了，但是非常想念他，以后技术发达了可以再造，包括不孕不育，包括人的各种疾病的治疗。再造各种器官成为一个产业。未来人有四种人，这是这一轮产业革命发展的趋势。
雄安的发展，是不是在这样一个第六次科技革命、第四次产业革命浪潮前面，在一两个领域里有所突破从零到一，这个有可能的，这个我自己想的，不一定严谨，一个是节能环保。其实我想有问题就是创新点，雄安现在什么问题？一个就是雾霾，非常言，水质不好，听朋友说，很大脏水打到白洋淀底下，水污染、土壤污染，钢铁、水泥这是压缩的产量，节能环保是一个问题。今天过来一看河北的空气不太好，节能环保是新材料、新能源这是可以突破的。第二个，智能农业，我是比较愿意走入的，我跟我的爱人沿着大河走一个河，前年从北京到天津，去年从天津到河北，今年走得从河北到山东，一天30公里，走5天好爽。印象最深河北这一段运河治理非常糟糕，垃圾全不在运河边上，华北平原分割成一小片式的农业。如果是互联网、物联网、智联网，为什么不搞智能农业、规模化农业、生态农业，这是可以做的。还可以做的智能交通，从北京，京津冀这样一个100、200公里的地方交通不方便，通过新型智能交通解决问题的。还有智能制造，今年河北已经有了巨大的改变就是装备制造业改造，压缩产能，做得很好。我想在这个方面也是可以有所作为的。还有就是我觉得，雄安可以发展的就是文化创意产业，这样一个白洋淀，非常好的一个自然环境，过去有赵树理，可以文化创意产业的地方。水比较安静，可以搞研发中心。北京这么到的高校可以到这儿来搞研究的。我想问题就是创新点，如何搭建原始原始颠覆型创新大平台，把产业发展上去有条件的。京津冀地区是中国工业为集中的地区，过面积占全国十分之一左右，消耗全国的三分之一的煤炭，主要大气污染物排放量占到全国污染总量的三分之一。单位国土面积排放程度是全国平均水平四倍之多，人口密集程度也很突出。雄安新区建设可以帮助河北得好去产能的收官之战，压缩过剩产能。怎么去做，建14个高新示范产业基地。
怎么跟北京形成产业价值链，雄安怎么建中关村自主创新示范区，这个已经定了，搞恩智能教育发展示范区、智能医疗示范区、智能城市示范区，包括深圳的企业，中兴、华为到京津冀搞一个智慧城市，这个也已经开始了。所以我觉得是非常有希望的。
第三个，创新人才驱动雄安发展。创新人才驱动雄安发展，怎么样把各行各业的优秀人才，不是简单把机关搬过来，尤其是年轻人才，青年人才怎么吸引到创新创业，这里面有条件的。一个是没有户口的担忧，是工作证。第二个，没有房价的担忧，都是搞租房。如果没有房价和户口的担忧，给他的生活条件弄得很好，通过孵化器、创客空间、创业咖啡、创业大赛、吸引年年轻人到雄安创新创业。像我们这样的老师，天使投资专家，只要有了年轻人我们愿意过来，这样形成了年轻人、中老年形成这样一个人才网络。在这个过程当中，我觉得民营创业家一定是创新创业的主体。所以不赞成雄安作为高科技加工业，作为机关的转移地，应该定义为原始颠覆型创新创新基地，吸引世界一流，国内一流，原始颠覆型创新人才吸引过来，研发人才、转化人才、创业人才、服务人才、金融人才、法律人才、会计人才、推销人才、艺术人才通过专业化的渠道吸引过来。
人才是自主聚集的模式，人才和人才不是计划形成的，是市场中自动聚集的，奇人、怪人、疯子、子吸引各类人才，研究型人才、规划型人才、执行型人才、推销型人才，对人才的吸引是自动形成的。这是我在硅谷总结一条规律，国外的人往往讽刺中国人，特别重关系，有一个专门讽刺中国的关系。实际上这个关系是一个好词，为什么呢？因为硅谷之所以成功，就是因为通过各种关系形成的，我们讲，关系是一个好词，不要用来瓜分财富，产生这么多的腐败。把关系用在是创造财富是好词，关系用在财富怎么用的，我认为各种资源关系都可以作为爱好之间的趣缘、灵感之间的心缘、目标之间的志缘、性格之间的气缘、精神信念的神缘、亲人之间的血缘、朋友之间的情缘、同乡之间的地缘、同学同事之间的业缘、个人利益的物缘等。人们只看到硅谷原创性产品，硅谷之所以成为创新的源头，就在于不断人和人之间合作的关系，所有私人关系都是可以用的，这样就形成了人才这样一个大平台，把各种各样的研究院搬过来，高校办研究院，办产学研联盟，科技成果转化，科技成果的价值链，这样一定成功。
在这个方面有很深的体会，比如说腾讯，腾讯其实发展到今天自己没有想到，当时非常困顿了，找到了一个创投给它投钱，这个形成风险投资，创新型人才合作的关系，有了这种关系，政府只要把这种环境弄好，这种关系形成了，很多东西也解决了。包括华为也是这样的，我们去深圳调研一个很突出的感觉，所有通过政府联系都不怎么样，凡是在微信认可，没有见暮虢面的科学家、企业家，他认可你，你什么都不用证明，就去了，去了帮你接待非常好。说明一个问题，在深圳形成这样一种关系，这个关系人和人之间的人才合作的关系，其实对于政府不政府不太重视，我觉得这非常好，这是雄安学的，这是人才战略的。
第四个，创新服务驱动发展。就是有了人的聚集，你一定要有完善的服务体系。人财物、流程、环节、身心体、文娱健、教医保需要非常大的社会组织，专业化的组织，也是中关村创新理事长，也是创新的一员，我认为雄安的发展，把中关村社会组织联合会请过来，我觉得可以做很多事情。其实从企业开始孵化开始，最近正在做一个课题，企业从开始孵化从成长，到成熟，到国际化，这个过程当中需要一系列的服务，这些服务需要社会组织的发展，这是第四个方面。
第五个，雄安发展的创新驱动是创新文化来驱动雄安的发展。创新文化来驱动雄安的发展，我认为文化是看起来是看不出来的，是一种默示制度，非政治制度、隐性制度。这种文化怎么有利于建立原始颠覆型创新雄安文化这是需要研究的，包括河北，包括中国人来反思的。河北文化加北京文化搞的好是创新文化，搞不好是约束创新。河北文化也可以是内耗文化，北京文化某种程度上权力本位文化，反过来讲，北京文化是国际视野的问题，河北文化是草根创新的文化，就可以一起合作，就形成一种颠覆型创新的文化，在反复的时候形成新中国文化，这个在各地逐步形成，还没有最后形成，这个文化结构性完善，在学习西方文化的基础上，科学文化来补人文文化，权利文化补义务文化，个体文化补群体文化，契约文化补伦理文化，进化文化补革命文，法治文化补人治文化，知识文化来补权势文化，自治文化补国家文化。这样中国文化才能形成。我们讲中国原始型创新还没有形成，有利于原始型创新的文化还没有形成。这样区别颠覆性创新的人格还没有形成，我们把那么多的孩子送到美国，那边不安全，我们能不能让我们孩子在我们中国成为教育人才，大家要一起努力，一起奋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