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泾源：传统需求拐点与创新发展空间
日期：2015-11-27 来源：
首先讲一讲实体经济换挡探底的过程。大家知道我国经济周期持续下行，从14%多到现在的6.9%。三大需求固定资产投资、零售品总额增速下滑。商品房库存已经超过20%，汽车销售库存50%，工厂开工率达到不到47%。我们这样看实体经济紧缩是趋势而不是现象，上面是CPI，下面是PPI，PPI连续五个月下降，下降5点多。
经济换挡及探底趋势。我们怎么看待当前的经济换挡，按照世界银行的统计，二战后经济保持7%的高增长的经济体只有13个，我们在其中一个。改革开放30多年，我们现在已经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在人均GDP一万美元以上，达到8.3%，两万美元是4.5%，两万五以上是2%。到这一步的话我们和历史经验比，我们经济换挡和德国、日本、韩国包括中国台湾是一个不同的地方，因为这些国家经济换挡的时候，城乡差距、地区差距已经很少，人民收入的差距有了很大的调整，制度体系已经基本完善，产业类型已经进入中高端，技术上已经是一流的水平。制度形态、民族发展体系已经建立起来。这些内容对我们来说是问题，这些问题发展的好，经济换挡也有自己增长和发展的空间。
底在何处，是在今年还是明年，今年是7%左右，明年低一点或者高一点，也许低一点。按照新出台的十八届五中全会十三五规划建议。在2020年，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目标没有改变，我们保持GDP到2020年翻一番的目标没有改变。到十三五期间我国增长6.5%，否则翻一番的目标不能实现。
另外一个方面，在虚拟经济层面，或者说在金融层面我国的经济水平是什么状态。大家知道世界经济和虚拟经济是一体两面，虚拟经济的某一个侧面反映实体经济面临的问题。
为了应对全球性金融危机，从2008年起国家采取扩张性货币政策和积极的财政政策，这个数量非常大。在国际社会中，应对复杂条件中国是五大机制，从2008年到2012年我们M2是前60年的综合，达到49%多。大家看一看，其中中国发行货币量几乎是其它国家的综合。比如2012年，我们国家M2是其它国家新兴国家46%左右。尤其从2008年以来，尤其房地产价格暴涨，有的是数倍的上涨。到2014年末，经济货币相关率已经达到1.93倍，几乎是GDP的两倍。这是第一个方面，供应量大幅增加。
第二个方面，资本市场本末倒置，泡沫、杠杆日渐突出。在主板市场是主要的，我们主要发展主板市场，再是创业板和中小板、新三板。资本市场是倒三角的结构。和发展的路径相关，其它产业也是一样，先做生产线，再做零配件，大体相似。
主板市场占比很少，货币供应量很大，怎么办呢？市值就暴涨。到目前为止，资本市场的交易额已经全球第二位。而且这个市场主要是以资本议价为主，而不是投资为主，远远高于其它股票市场。大家看一下纽交所、东京、香港的资本市场，换手率只有0.3%到0.5%之间，我们是3%，是人家的10倍左右。
融资规模。通过审批社会流动性的情况下，造成股价上涨，随之而来造纸估价暴跌，在今年3月份和6月份做了一个预计，我们在华西村召开会议的时候，在三千点在上涨，在三千点以下是泡沫。今年3月份海峡金融论坛上台演讲，这个观点是否坚持，到现在依然坚持。这是按照国际社会资本运行规律和实体经济提供的引领能力来做的判断，股市不完全影响，尽管中国的影响起起落落，高低差距很大。我们来看市盈率几乎波澜不惊。为什么？实体经济对虚拟经济的内在关系形成机制，主流媒体发表4000点是中国牛市新起点，我当时做了一个判断，不良值兼而有之。
不光中国股市出问题，美国股市也如此。跳动指数是上证指数，比较平稳的是美国股市，美国的股市虽然比较平稳，它的杠杆率也不稳定，蓝色的线是标普500指数，红色的线是它的杠杆率。中国股市出了问题，也影响美国，美国股市出了问题，也对我们不客气，我们打不了平手。
中国股市金融板块占比率较大，银行占18.7%，第二个，非银行机构在8.7%，两个加起来是27.4%，几乎占了三分之一。金融就一个板块占了三分之一，这是银行系统的情况。
实体经济杠杆率，就是负载率，一直居高不下，从1996年到2014年，尤其是国有企业上的更快，平均到了65%左右，困难型企业70%，甚至更高一些。如果高负载率能够带来高收益取得增加收入。绿颜色是收入累计增速，黄颜色是利润累计增速。这并不意味着所有的企业是高杠杆率，我们民营经济负载率很低的，这个负载率低不是经济正常运行的结果，是体制造成的贷款难、贷款贵的问题。我们民营经济和中小企业加在一起所有保留赢余是21.3%，商业贷款是12.4%，它的地位和盈利是不一样的。
中国经济总体上来看，负载率就是国民经济的债务率已经达到2.36倍，上升5.1个百分点，平均每年上升4.6个百分点。我们经济发展阶段，以及新一代公民消费性质不一样。另外再加上消费阶段，老百姓的贷款也在不断上升，到达将近40%，主要是车贷和房贷，当然也有其它融资。政府部门杠杆率接近60%。
认真思考杠杆因素比我刚才讲的还要严重一些，间接融资方面的问题，地方政府债务尤其严重，还有影子银行融资行为、民间借贷活动，所谓庞氏陷阱。在直接融资里面出现一些问题，前面讲了，就不再细说。
我从金融经济方面来看，在高杠杆率方面继续加强杠杆。第一个，今年财政政策回归积极态势，今年赤字超过预算1.5万亿以上。第二个，过去地方政府短期贷款用长期资本建设，机构关不了，把它变成长期贷款，通过来调整它的期限，暂缓贷款期，今年的额度是3.52万亿，今年增加地方贷款1.5万亿。
9月份以来出来一系列的政策，这里面包括一般基础性建设从30%降到25%，重要性设施从25%降到20%。如果80%以上都是银行贷款的话，金融系统以及金融指数有多大？事情还不止如此。
我们讲定宽政策，货币供应新常态。为了使降准有效率，过去贷款不超过存款75%，这叫存贷比，商业银行规定的。按照这个标准，我们所有的银行都到了天花板，由监控指标变成监测指标，定宽政策变成了宽松的政策。
从11月份，人民银行在山东、广东开展信贷资产质押再贷款试点基础上，决定在上海、天津、辽宁、江苏、湖北、四川、陕西、北京、重庆等9省市推广试点。这个改变了货币供应量的基础方式，通过贷款做质押再进行贷款，自身创造信用。第二个，基础货币供应应该是全国性的普惠政策，但是在部分地区开展试点，就造成区域之间的货币供应不均。第三个，区域性的金融危机，很有可能引发全国性的金融危机，因为货币投放的机制已经交给地方。在金融资产证券化的过程有这么几个顺序，第一个，产业资本或者实体经济证券化要优先金融资本的证券化。在金融资本证券化的过程中，要衍生品的证券化，恰恰在做衍生品的市场。融资租赁出台一系列的政策，在2013年底，我们融资租赁广泛开展，这些融资企业90%是外资企业，资产负债率超过70%。如何再进行攀升的话有可能超过这个比例，也就是说，一些外资企业利用国内资本市场、金融政策方面优先管理企业。
中国经济现在是什么状态？是一种两难困境。按照经济健康发展，这一次金融危机和全球性的经济危机是由杠杆率过高，美国的次贷危机引起的。应对金融危机理所应当去杠杆，去库存，这是正招。我们反其招而行之，进行杠杆扩张的方式。我们面临首先去杠杆，去杠杆经济速度往下掉，保持经济速度要加杠杆。就变成去杠杆降幅，保持经济增速必然要加杠杆，这两者选其一，这二者必须坚固的，就是面临这种困境。为什么出现这种困境？我们几十年经济发展，我们已经成为第二大经济体。到了中高收入国家为什么出现这种情况呢？看看第三个问题，就是市场态势。市场态势出现了重大拐点。
第一个就是刘易斯拐点。发展中国家的劳动力无限供给。等到劳动力增速下降，劳动人口下降，这种无限供给的过程已经完成。这个时候劳动力成本开始上升，已经成为劳动力短缺因素。我国从2000年开始人口开始下降，劳动力人口下降更快。还有一个渐进过程，我们总量很大，这是劳动密集人口，从15岁到64岁，从2010年开始下滑。
第二个供给方面。从土地和环境来说，各地政府加大土地政策，从环境来说，我们环境恶化比较厉害。传统需求也开始下降。最典型的标志就是社会房地产，一些房地产在这个领域混不下去就开始转型。为什么讲这个阶段，传统需求是否出现了拐点，衣食住行价格最昂贵，最有产权性质的住房需求变化为特征的。住房这个过程的时候，意味着传统需求走向了真正的拐点，近几年来，传统需求拐点已经发展。这张表很有意思，大家看一看，资本市场在不同资本市场的表现，这是市盈率。黄颜色是中国的资本市场市盈率，绿颜色是美国资本市场市盈率，我们跟美国最接近的主要在金融业和房地产业。因为这两个领域中利润已经释放出来，人们对估价比较真实，而且盈利水平相对比较高，因为社会GDP主要增加值。虽然市值很高，盈利水平并不强，它的市盈率远远高于房地产业和金融业。我们技术得到很大的优化，优化中有喜有忧，我们第三产业超过经济水平，从2013年，我们服务业超过制造业，所有第三产业、第二产业的增加值，黄颜色是金融业。所有行业增加值都不如一个行业的增加值，也就是说，我们GDP主要集中金融行业。我们必须改变，否则我们的金融业是脆弱，也是病态的。
传统供给和传统需求发生大的变化，新的供给和新的需求是什么？否则中国经济没有希望了。很多国家在中等收入阶段徘徊近20年甚至近百年，在这个拐点上进入中等收入陷阱。我们中国衣食住行有很大的空间，我们全面建立小康社会是成就，另外表明全面健康小康社会以衣食住行为代表的，传统供给和需求到达了平衡点。从全面小康步入高收入，必须有新的供给和新的制度，或者有新的产能。中国有没有这样的能力，新供给以后劳动拐点的出现，劳动人口下降，高消费意识一路上涨，从2001年每年114万到今年749万。2004年，在澳大利亚访问的时候，他们有一个部门提出一个问题，在13亿中国人两千万是什么概念？人家人口小但是发展很快，但是我们国家，我们发展小。再过几年，还要加上新生代的人口，这是我们国家的希望。他认为两千万很重要，我们目前来说相对落后，今天看来已经超出估计，2015年，全国高校毕业生是三千万人。意味着劳动力数量在下降，受过高等教育是大幅度的增加。城市新增一千万人就业人口，75%左右是高校毕业生，意味着新创造的产业，新派生的需求必须适应这个阶层群体需要。在加工贸易这个东西，一是没有劳动力，而是这些学生不愿意干这些事情，农民工干得不好了，创造适合劳动人口的就业机会。相关的产业过去，政府严格管制、控制，必须适应经济发展的升级换代的需要。新需求是什么？农民工供应在下降，高校毕业生就业比农民工困难就在这里。
我刚才说新型教育，在线教育这一项每年的需求是一千亿。十三五规划普及中高端教育，又可以产生多少教育。还有人文教育的方方面面，数以千计的学生输送到国外名校。我们教育不能思想解放一点，把国外优质资源引进到中国来，跟国际接轨良好的教育，这些学费，这些就业新兴教育需求都留在国内的。比如主流意识形态送到国外去，主流意识形态是什么？如果在家门口干了坏事不仅可以看住他，还可以教育他。
第二个文化产业。文化产业的增长，在今后15年内要达到30%以上的增长，文化产业是广义的概念，从唱歌跳舞到文化教育。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人们对健康的关注很重要了，过去大病住医院，现在小病都很注意，有病就治，无病早防。体育产业，2008年奥运会建立了很多体育场馆，北京市民跑步、打球没有问题，在健身房不行。体育产业也是一个重要的发展空间。从这个意义上讲，体育产业到体育保健一个广泛的链条，从2014年到2050年，能够保持24.59%的增长速度，在这个领域中，我们在设施建设上，在城市规划上，在相关产业的发展空间大，这是讲了最简单的现在已有的产业和需求。
从长远看，我们处在第四次工业革命，第四次工业革命以工业互联网和工业物联网为代表的新兴工业化。在这次工业革命比较理性的，对我们自己的判断也是符合实际的。第一依然是德国和美国，德国是工业4.0，美国再工业化的问题，他们各有优势，德国制造业很强，互联网差一点，美国互联网强一点，制造业差一点。奥巴马说再工业化，就是互联化和工业化结合起来。德国是跟互联网结合起来。我们近邻日本也没有闲着，从2005年投资44亿日元，到2020年投资200亿日元。我们国家提出中国制造业2025，这种新兴产业和技术都是我们发展空间，作为民营企业家把产业发展规划、宏观政策以及技术路径做了一些部署，找到发展空间。
与此同时，传统企业的改造也是很重要的。第一产业是农业，农业互联网和农业物联网。第二个是工业，先进制造业和信息网络业，就是工业化和信息化的深度融合。第三个，小米大家都知道，既没有制造公司，也没有设计厂家，也没有销售公司，甚至钱都不是一个人，它有新的商业模式和商业理念。没有钱，用众筹的方式，制造用富士康，销售用互联网，两三年以后成为中国手机销售的第一，在技术上也许比不上三星和苹果，用适用的商业模式占领了中国市场。
在服务业方面，服务业怎么改造？根据产业的特性和发展阶段，采取互联网+和+互联网模式，根据不同的类型，有的是互联网+，有的+互联网，开一个电子商店的话很有可能互联网+，我是制造业或者其它服务业，我是旅游公司，在旅游的基础上+互联网。这些新供给，新的商业我们进一步转型，我们要采取新的创新模式。
创新发展机遇何在。前面讲了很多机遇，第一个，宏观层面杠杆这么高，又要保持经济增长，怎么把这些杠杆需求出现通货膨胀，出现企业还不起债的问题，怎么办呢？讲一个故事，当前的问题是自然宏观。90年代中期我们面临一个问题，一个是亚洲金融危机之后，出现通胀紧缩的问题。同时外需不正，亚洲市场、欧洲市场外需不正，我们提出1999的办法解决这个问题，用简单历史经验。面对的情况不一样，我们当时是短缺经济时代，我们现在到了全民健康阶段，甚至出现拐点的情况下，在中国肯定没有希望。但是过去对我们是有意义的，那时候是发生在1995年，通胀率达到45.6%，同时在短缺时代发生的，中央两个措施解决的，当时两种办法，一个是中小国有企业，昨天跟我们讲的中小国有企业改革，几乎一夜之间推向市场，一卖了之。结果改革开放以来积累的资本一夜之间转化实体经济，形成了新的体制和机制，形成了新的竞争力，成就了第一制造业大国，也包括今天产业过剩的问题。当然国家也付出了代价，老百姓付出了代价，四千万老百姓下岗。金融资本处理两个问题，一个四万亿，一个四千万。另外一个住房成本上涨，把建国以来很多资产投入房地产，房地产快速增长。我刚才讲的三个发展阶段，第一个阶段和第二个阶段，在20年、30年左右，我们用十年左右完成了这个过程。也成就了今天传统供给和传统需求的拐点。
今年要这个问题，短缺经济的时代不行，那时候盖出来的房子有人买，有人租。今天不是这样，我们把这些债务吸收掉，宏观经济要稳定，采取什么办法，把存量资本尤其产业资本进行市场化，产业实体经济源源不断的供给。是宏观经济的泡沫和杠杆得以消化。同时在这个过程中，通过资本市场的并购实现结构的调整和优化，而不是喜忧参半的过程。大家知道，结构调整天天在讲，但是工厂关闭，不是把机器设备卖到市场，通过股权化的结构进行扫地出门，希望得到融资的支持，实现调整和优化。同时解决地方财政的债务，地方有国有资产和国有土地。把这些非经营资产变成可交易的资产，整个宏观经济变成非常重要，用这种方式来解决问题。这样经济才能去杠杆、保增长和优结构，否则的话就是一句空话。
我们过去有历史经验，我们蓝颜色是实体经济增长率，红颜色是潜在经济增长率，实际增长超过潜在增长率。三个阶段是改革突破性进展，第一个是70年代末和80年代初，那是联产承包。第二个是90年代早期，是中共十四大变成市场经济体制增长高潮。第三个就是90年代中后期，为什么出现这个呢？中国内部是国有企业、房地产，外部加入WTO组织。第四次峰值看我们改革要改到点上。
无论什么改革都有经验教训，我们在选择自己的产业中也有自己的参考，有宏观层面的，也有微观层面的。金融改革利率没有市场化之前，把公交建市在30亿美元，美国卖给我们200亿美元，我们亏大了。意味着人民币汇率是贬值的，是贱卖的。发达国家存款利息和贷款利息是一个百分点，我们是三个百分点，经过五次降息还有2.56个百分点，我们人为抬高百分点，在改革方面出现这种事情的话，体制性的利益输送和机制性的吃里爬外。我们价格放开的行业，我们移动通信都存在这样的问题，移动在海外市场上市，国内通过系统管制方式来抬高价格，包括移动通信是双向收费问题，漫游费问题等等，提高国民的成本补贴国外的资本，产品价格市场化应该优先于价格市场化。
现在资产证券化的过程中间，金融危机依然是技术先耕，他们自娱自乐。银行监理信贷是证券化，银行间债券市场信贷资产政权化，我们好不容易推出新三板，也是主板市场的品种而已。在实体经济证券化做了一些工作，比如东莞、佛山，他们基础设施建设，通过捆绑的方式向社会推荐，包括向港澳推荐。今天资本市场的股市也是一堆的问题。
为了解决结构优化、持续优化解决一系列的问题，尤其资本市场的改革来达到目的。十八届三中全会提出了全面深化改革的总方阵，已经被分解为36项，有关部门细化到一千多项。改革方向或者指向不明确，每个人都做一项改革做不好的，改革种种理由提出有利于自己改革的授权。我们判断的标志是什么，我们提出六个问题，符合六个问题，我们的改革是很顺利的。一个是市场主体平等竞争，国有经济和非国有经济。第二个，公共资源平等使用，包括矿场资源、油气资源乃至环境资源是否平等使用。第三个，城乡要素平等交换。这里很简单，过去我们说政敌，把农村土地征了，在地方政府和房地产厂商来进行分配，今天这个任务还有，虽然建设用地和农村用地也是有。第四个，社会成本平等分担，包括税收、收费种种成本，不同企业的成本和社会成本不一样，社会成本有企业和个人共同承担的，有的通过投资者或者消费者来负担。第五个，基本服务平等享有。包括生产性服务，包括提供的投资环境、资源使用，这些基础设施，社会基础设施和服务型的基础设施。第六个，社会成员平等保护。这个问题是伪命题，中国资本是特殊的方式，因为中国人比较重视教育，赚钱了把孩子送到国外，孩子在外面买房子、买动产，这个老板在国内，他的资产下一代跑到国外了。我在东南沿海做了一个论坛，孩子、财产甚至公司注册都不一定在国内，几个因素，正常关系他的孩子不会走，支持民族发展社会和间接的环境。国内传统需求走向拐点，房地产开始下滑，主要在国内投资房地产。第三个，欧美经过几百年的发展，基础设施都落后了，用中国的房地产转到美国或者欧洲的基础设施投资理所当然。香港经常占中，把资本家吓坏了。如果社会资本不能平等保护，我们提供的体制发展，如果不处理好，就会有问题。
我们地区发展不同的问题，科技发展问题，高端制造业都是一个问题。中国是一个人口大国，存量需求很大，还有增量要素供给的问题，还有地区之间和城乡之间有广阔发展空间。许多省份在中等收入阶段一些地区、一些城市跨入高收入阶段，为我们积累从中等收入迈向高等收入的经验。九个城市人均GDP跨入一万美元。如果不改变城市管理制度和户籍门槛的情况，城市化的过程中，住房失去了刚性需求，中国两亿农民工不是刚性需求，在这儿住地下室之外，他的老家有几亩地还有几间房，混不下去咱们撤。五中全会提高户籍人口的城镇化水平，我非常认同，而且很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