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松：新形势下投资项目拓宽融资渠道暨政府与社会资本合作(PPP)模式

日期：2016-01-28       来源：

财政部中国公私合作PPP研究院教授

    第一个问题新形势。这个新形势实际上不是一个好形势，在这儿注意，我是学金融工程出身，从事金融证券投资工作20多年，也是深圳科技证券，我们那时候叫做城乡，现在叫路行，从事证券交易的工作。在2012年到财政部财经学会叫公司合作PPP研究院。当时为什么做这个动作呢？大家都知道美元在它发展史上有一个规律叫做十年走弱，六年走强。这一次走强的时间点是2012年12月份，依次累加在2018年美元是一个上升通道。美元出现的世界经济现象大宗商品价格和大宗资产价格，我们领略了石油价格从一百多块钱降到30多块钱。昨天习主席去到伊朗，油价反弹32块，这是一个暂时的过程。美元走强，我们走出去，人民币贬值的话给企业带来很大的压力，同时也创造了企业调整结构的商机，总体来讲，风险是很大的，不清楚认识这一点，这个形势就不能够有效的回避金融风险。去年12月8号在这个小礼堂开十三五规划学习报告的时候，我们当时定的题目是防范风险，防范系统风险。大家看到比较多我们央企往外走，我们中钢倒闭了，他比较聪明，跑到西澳大利亚去开矿，拉到曹妃甸还便宜20%，在改革开放前20年，随着人民币增长的时候，相当于高出美联储的40%。我们看到很多在国外旅游买东西比中国便宜，前天日本专家告诉我们，你们把土壤治理的活交给我们，我们的专家、科学家比你们便宜。我一直觉得日本是一个消费昂贵的这么一个地区，结果一比这个价格，它的开发价格、研发价格、各种材料的购买都比我们便宜，并且它的货是真的，我们就这种情况下来讲。所以我跟很多企业家的建议是什么呢？2018年之前的话，我停止重资产的投资，我走出去。一路一带在这个时候提出来。一带一路实际讲的去产能化，去库存化。人民币资产下降过程避免银行的金融风险，我们强调的新形势，也就是我们所做的新常态。在新常态下，我们财政部数据显示，2014年起财政收入颠覆了之前的增长，在这个过程不欢迎激进的投资，今年的GDP是6.9，2016年是降到6，都合常理，因为我们国家已经保持了太长时间的高速增长，这是我讲的第一个问题。

第二个问题，关于企业投融资模式的问题，这个问题谈烂了。我们现在跑到街上一看的话都是投资公司。以后别这么开公司开什么都行，别开投资公司，就跟满街的房地产中介和银行一样。为什么这个国家不能投资实体经济，我们国家过分依赖于投资市场和银行市场，我们说一下我们PPP遭遇什么样的困境，PPP就是政府和社会资本伙伴市场，这个伙伴是什么呢？有风险一起担，有好处大家一起分享，大家提出基于一个现实，2013年的时候，我们地方财政的欠债达到了16.9万亿，在过去一年达到了21万亿，还不清。这个借的时候成本是7.5%到8%，有的地方债成本高到16%，政府也敢借，很容易理解。我就是政府，我明年后年就退了，在退之前做这个事情。我建议PPP是不是考虑一下，以后到任何地方给政府融资的时候，先问问您还干多少年，这是我们首先要知道的。在2015年初的时候，我们在深圳浅海就搞过论坛，作为筹备小组就去了，后来在2015年1月25号的那一天，我们国家社会资本合作题目替代了中国公私PPP化，我们要探讨一种结构，伙伴是合作，如何建立？后来选择了伙伴关系，首先是诚信关系，我们就选择山东省，我们国家三A级的城头有84个，二A级35个，我给山东省提出，我们借钱给你，我发表泰山宣言，诚信的企业借钱投入。我们2016年最大的困难，钱用不出去，我的工作到各地政府给你钱，你要吗？还吗？为什么找二A+和三A，他们能够还钱，我们还要找海外的，他们的更便宜，1%都没有，两年1点几，交给很多政府，政府不接。政府是对的，为什么？我接你的钱，今年一百亿，明年95亿买不回来。

    在经济学中，需求学派是怎么提市场，需求学派拉动经济三个马车，第一是投资，第二是消费，第三是出口。供应学派第一是投资，第二是劳动力，第三是科技和效率的进步。大家注意，需求学派强调的是短期的，效果也是短期的。我们就称之为术，供应学派强调畅销机制，我们称之为道。这个国家最终的发展就在于二者共合的投资如何完成。现在我们PPP推行的时候，我们建议就是以PPP机成立一个SPV的机构，然后把融资、建设、运营捆绑在一起，最后政府给一个特区使用权，一个合理的估值，一个财政的补贴，这个事情亏了就亏本了，就不管了。但是这个周期非常长的，我们现在投的社会公益项目和基础设施，它的回报非常低，但是风险也非常低，并不符合全体中国人民所共同追求的价值模式，怎么办，能不能设计一个资产证券化的模式，怎么设计，这是目前考虑的。今年财政部已经把国家和社会资本合作法的修改稿改了两稿报上去，我们希望在今年6月份能够推出这部律法，我们用法律的情况，和机制来推动国家和社会资本的合作。重庆是这么做的，他的改革是怎么改的，对中小民营企业有很大的帮助。原来在上海的时候五百块钱的电脑只能做75的产值，获得15%的利益。农民工从重庆奔到上海，一两个月跑回去，造成两个月不干活。现在回到重庆，电脑的产业链上中下游匹配到重庆，五百块钱的电脑有四百块钱的，把七百万农民工在上海拉回来。每年春节放五天假，还有加班。这些就盘活了，使我们重庆城市发展的同时耕地也在增长，做得是这件事情。他做PPP的时候，重庆市政府永远放在LP的位置上，我跟着你跑，怎么做的，把这个电脑的生产的主机搞了70家企业，如我们公司金东方，金东方的股票是2.1块，你这样，我们入一点股，你们效益这么差还是在股市上爬着，我们认购你二百亿，我们重庆市开会，这个价格这么低，你的业绩比你好一倍，你这个股票蒸发，一年之后把它卖出去还能挣钱。咱们政府把钱留下来，把本拿回去。后来我们看到的情况，这80家企业认购之后，第二年2.1亿变成5.3块，民营企业家把股票卖掉了，赚了180个亿，政府你本金拿出去，剩下150亿，在做大资金。在电子行业低迷的情况下，重庆的电子行业增长了66%，就是产业链有效和高效的匹配，我在讲这个问题的时候说明什么样的关系？现在我们讲的是互联网+，加互联网本质是什么？是有效的融合，互联网+是融合。我们一定要清楚，我非常尊敬我们在座的各位民营企业家，应该这么说，没有你们在过去一两年的艰苦奋斗，我国经济还会更糟。你们企业首先要活下来，才有可能使这个国家活下来。这是我要说的事。

    当有机会把钱给你们的时候，想清楚再动。紧接着阐述的思想互联网不要乱讲，互联网本身是一个工具，我们不能成为工具的工具。在互联网上最大的特征是什么，所谓平台化。平台是什么，本来卖东西的结果变成买东西。本来是借钱的，突然又成了贷钱的，它的身份互换了。这个平台化丧失立场，在需求端一致的低价格的形成诉求更快更低更便宜，它不会致力于供应端科技的，任何有特点的东西发挥不好，都会成为坏东西，特点发挥的是好东西。为什么日本、英法没有互联网公司，他们的产业非常注重细节，他们实业注重细节，有分享的文化，在那里互联网找不到生存的机会。反过来我们考虑，我们实业做得更有细节，中国互联网的发展，就是在于线下部分的暴利和低效率，倒逼互联网产生高效率的融合和沟通。在互联网下这种场景式的体验，能够完成量化的市场渗透，完成垂直化的市场整合，形成市场的分层，这是我们要做得，就是大数据。大家要注意的，互联网+以互联网从业人员设计的业态整合实体产业，这个被整合之后就消亡了，另外+互联网我们做得比较好的实体产业各位投资者，各位企业的老板千万不要放弃自己的实体经济。这时候互联网是为你们通讯便利、整合高效、沟通有效的时候提供一种帮助。我在清华带课，带EMBA，发现一个很不好的情况。我是搞煤矿的，我是搞冶金的，我是搞开店的，我们行业都不好，不干本行的，搞一个资金池，搞一个股，最后赚钱了跑路了。这个阶段是对的，在2019年前是对的，因为市场进行比较的时候，同样这一块钱投在中国买多少，投到美国买多少东西，这个帐一算不划算。我们股市跌到1700才比较合理，为什么呢？现在一百块钱在中国买创业板，买一毛一，买主板三毛一，同样在美国创业板是七毛，买主板是一块。我一定在美元杀出去，等到2018年再回到国内。

    因此向大家提出这么一个思考，就是说新的发展时期，在十三五规划的这个阶段里面，我们重点要从大数据的角度，明确自己处于什么样的位置，我们面临的系统风险和非系统风险对我们影响有多大。在我国还有一个非常奇怪的现象，非系统风险正在系统化。习主席提出一路一带军民融合，他从来不提产业，在2015年新年讲话中就发现了，2015年这一份新年讲话里面没有产业增长率，实际上，我们看到的应该是强调一种生态融合，环境的治理，食品安全。目前我们研究院下面有一个中财嘉诚基金，我们所有的项目搜了一遍，干一个土壤安全的事。在青海搞了土壤修复肥的项目，一部分相关企业生产资料，不一定全部用货币资本，一个个案的治理，南水北调、郑州、南阳一万亩的有机蔬菜的治理，我们在里面投了，我们有引导作用。我们在座的民营企业家如果是四大机构评的二A+或者三A来找我，一定投给你。现在大家注意，集中精力把实体经济核心内容和基础做好。未来两年是资金找项目的年代，不是项目找资金的年代，干不好可以走。我这些东西这么便宜，走到最后还得回来，我们周边的情况不是很乐观。我上个星期去缅甸亚光的时候，亚光的北京商品房怎么卖，四千美金，就地起价，交三笔，先交一笔，再来一笔，再来一笔。哪儿这么多人有钱，我们互联互通，大数据的判断上形成大概的导向，这对我们很有帮助。

    还回到我们这个题目来，在十三五规划里面，克强总理说的社会投融资主导模式是PPP，今年会把这个词组调过来，调成社会资本和政府合作，原来的说法是政府和社会资本合作，我们是希望社会资本主导，希望推广重庆模式的PPP，政府做LP，社会资本做GP。从货币化率和证券化率两个方向来消化市场的风险。所以说在这个里面，我们也欢迎全国各地的企业家领袖来参与，能够通过这么一个平台，特别是今天的中国民族产业联合会，建筑材料专业委员会我们希望这个委员会能够给我们积极对接，我们匹配一些有效的务实的资源。但是我也建议大家是在建筑材料方面要侧重于生态环保，往这个方面去靠。我们今年去房地产，去库存化，去产能化，房地产是7.18亿，够2.41亿的人住的时候，不要跟某些政策形成抵触，商会也罢，专业委员会也罢，在这个方面除了市场对接，专业研究课题的对接，一定要和金融系统完成对接，这样的话，我们就能够形成合力，使我们的家起到1+1大于5的作用，不是1+1等于2的联合消化。